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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大值和次大值的差 \(\ge 2\)，那么先手就必胜，因为她可以通过移动最大值选择从必败局面转到必胜局面，可以从必胜局面转到必败局面。
否则，每次操作者一定会让最大值与次大值的差 \(=1\)（否则对手下一步必胜），即让最大值 \(-1\)。
最大值会从 \(a[n]\) 减到 \(n-1\)，只要判断 \(a[n]-n+1\) 的奇偶即可。为奇则先手胜，否则后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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