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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互联网

你待我来,听一听那六月风声。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吟唱着那终末嗟叹之诗。

盛夏清晨,六月的风竟还有几分凉,当微光越过山岗,拥开几朵软软的云的时候,四下静悄悄的,我环视,依旧是那树,那校,那天空,只是身旁缺了她。我心里空落落的,若有所失地盯着书本,耳边却忽然隐隐传来她与我前日的约定……
又是一个清晨,六月的风很浅,柔柔从面孔上拂过,卷起了我的发丝,人很少,我和即将中考的姐姐在操场上一圈圈地走着,时光好似放慢了脚步,每一个呼吸都被拉长,早起的雀儿在枝头上扑棱翅膀,而后慢条斯理地稳稳站好,压得枝头弯了弯腰。
我无心去注意书本上的字了,我想多留住一些很轻很轻的时光,有着她认真的眼神和与她在一起的闲适,脑海中回忆的片段翻飞,像一个个绚烂的泡泡,在阳光之下远去,尽管它们闪烁着五彩斑斓的流光。
我回过头来,看着姐姐,她的目光始终静静地落在书上,六月的风轻轻卷起翻得有些软了的书页,她用手迅速抚平。她的嘴唇时开时合,却没有多大声音,分明是怕吵到我。风推攘着她的发丝,隐隐露出她略带疲倦的眼,可那漆黑的眸子里,并无半点胆怯和慌张。她像一个临危不惧的勇士,在战歌鸣起前夕镇定地再一次磨利她的刀。我们明明靠得很近,我却忽然觉得她离我又很远了。
我忽然有些慌张,有一种什么东西都抓不到的感觉,突然间她即将离开的事实又一次赫然在我心头撞击,与此刻的宁静是如此格格不入,我喉咙一哽,想要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于是,我停下来。风也慢了下来,卧着身子耐心地等待着我们。
“怎么了?”她笑笑,“累了吗?聊聊天吧。”
“姐……”我稍稍低着头,“你一定会考上的。”
“你等着我哦!”我看向她,看到她在六月的风里挺了挺身子,手轻拨她那乌黑的头发,笑着道:“嗯,一言为定。”
人渐渐多起来,夕阳不知何时越过山岗,暖暖地洒进我的心窝,那里有一个坚定的约定,被六月的风轻轻环绕,它静静地等候着我的汗水浇灌,我定不负它。
你待我来,听一听那六月风声。
风铃静静地响
一次轻轻的碰撞都会发出悦耳的声音,每一缕声音都能给人以心灵的慰藉。这就是风铃,音乐与希望的使者。——题记
“啪!”妈妈看着我的成绩单,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考这么几分丢不丢脸呐!你读的是什么书?”
我无言,觉得没什么好争辩的,难道考试考砸一次,所有希望都就破灭了吗?或许我太天真了,在不争气的分数面前,以前那个慈祥的母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严的母亲,她给我开了罚单:从今以后,除了吃饭,不准踏出这个房间半步,直到下次考试到前十名为止。但我却不愿失去自己的自由,远离心爱的篮球。于是,面对怒气冲天的母亲,我扬了一下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你休想!”
“什么?你敢……”母亲气急了,想不到平日“听话”的儿子这样顶撞他。“啪!”不等我回过神来,母亲的手早已狠狠地落在我的脸上。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痛在脸颊,涌上心头。妈妈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疾步走出房门。我也毫不示弱,狠狠地撞上门,窗边的风铃也被震得叮当作响。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任凭眼泪汹涌而出,在泪眼朦胧中,只听见那串风铃叮当叮当地响个不停,好像在哀叹我的无知,嘲笑我的任性。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书,用力砸去,可不巧,没打着。那风铃却不顾“生命危险”依然唱着它悠扬的歌,愈加清脆。
我便气冲冲地走到它面前,想把它摔个粉碎,但当我举起手时,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的冲动:我不能!
这串风铃是爸爸送给我的10周岁的生日礼物。我依稀记得,那时,爸爸在我耳畔谆谆告诫我:“你看着风铃,多漂亮啊,它在带给别人美妙声音的同时却在不断地打磨自己。我们希望你像风铃一样,在挫折中不断打磨自己,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十岁的我虽然不完全懂得其中的道理,但知道这是长辈对我的教导,父亲对我的希望。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从此,这串风铃便陪我走过了五年美好的时光,成了我的挚友,它从不对我失望,总是用悦耳的铃声提醒我记住父亲的告诫。可现在我却要毁掉它,我……我怎么成这样了?!我望着这串风铃,暗暗自责。
门外传来母亲的叹气声,父亲也出来了,似乎还在低声埋怨母亲。我屏息倾听,想到他们为了我连晚饭都没吃,不禁添了伤感。看着风铃,我突然想到,父母对我的希望,不就寄托在这风铃之中吗?他们希望我成长,希望我把自己打磨成精品。我刚才顶撞妈妈,不就好像亲手打碎了父母心灵中这串珍贵的风铃吗?
遇到风儿,它歌唱;遇到撞击,它也歌唱。父母不也希望我这样成长吗?一帆风顺时更加努力,遇到困难时保持乐观,心中的希望,就会慢慢生长。
我摘下风铃,细细地端详一会,抱紧她,转身走向门去……

历练
没有风暴,船帆只不过是一块破布。——题记
我们直直地站在那儿,阳光条条杠杠直往我们脸上抽。分明觉着有一滴汗水沿面部艰难往下爬,在脸上开出一条小道。我的脸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挤压在一起,展不开。
我们在历练,历练坚毅的品格,历练执着的精神。
脑中闪过我们因出错而被罚蹲的情形:一个个无奈地蹲下去,我用自己的重量挤压着右腿,两手五指并拢放于膝盖,上身挺直。一开始,或许因为站太久而感到瞬时的轻松,笔直的腿开始减负。在不久之后,右脚脚底出现了被人撕扯的感觉。紧接着,右腿开始酸胀、麻木,无法动弹。身旁已有同学坚持不住了,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身子,活像一个不倒翁;有的因疼痛开始小声抽泣;有的还暗暗抱怨着这摧残祖国花朵的教官,但似乎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放弃,纵使再多不满也攥紧拳头忍着。看着周围一张张因痛苦而少许扭曲的脸,我只好咬紧牙关。
“好,同学们起立!”万岁,终于可以起来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撑,可试了好几次才真的站起来,还不太稳。两腿似乎伸不直了,用力敲敲,没有了知觉。周围充满了低沉的空气。
接下来是踢正步、齐步走和跑步。排面、快慢、节奏……到处是鞋与塑胶跑道的摩擦声,脚底的刺痛一下又一下刺激我的神经。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炼,还是心灵上的炼,通过忍受汗流下的痒,忍受手被打肿的痛,我懂得了要顽强爬起,拥有了战胜一切的勇气。
在军训期间,我们还抽时间听了许多报告,听学长、老师的谈论,原来我们虽炼了但还未成。
从第一天踏入校园起,每经过走廊,处处贴满各时期优秀的海中人,作为海中学子,我有过前所未有的骄傲。我的海中史才刚开始,之后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我期待高中三年生活会多姿多彩,高中之后的生活会一片辉煌,所以下一步,只有好好努力。
军训苦,但它赐予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会用它们来寻找光明,去发现自我,去让自己闪光。我坚信,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箭。
老屋
见证童年美好的是老家的老屋。记忆中的老屋不老,只是它太大了,就像长了好多年似的,幼时的我总是这样想。爷爷奶奶总嫌它太大,进进出出都好麻烦,但我却顶喜欢,因为有了足够大的空间供我玩耍。现在还记得,幼时的自己浑身都消耗不尽的力气,从东跑到西,从前跑到后,就连喝口水都要跑个马拉松。奶奶总说我没事瞎忙活,我小嘴一撅,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来回奔忙,挥洒汗水,乐此不疲。
记忆中的老屋有许多乐趣。竖起的一个铁架子,我央求着爷爷给我改装成了秋千,之后在那上面荡啊荡,爷爷奶奶从此都不敢对我放下半颗心,生怕哪天一个不留神摔个嘴啃泥。
家里给小狗搭的狗棚,我不知在那儿玩过多少次,只记得小狗不止一次抗议我非法入侵狗宅。爷爷侍弄的一方小花坛,年年落红满地,岁岁凌乱不堪,罪魁祸首谁都知道,特别是老屋一定心知肚明,可我却从未挨过罚,不知道是不是老屋帮我隐瞒了事实真相。还有庭院一角的那棵歪脖李树,到了秋天,被满树的果实压得更弯了,正好到了我力所能及的高度,于是一个个鲜黄鲜黄的李子就全都到我贪吃的嘴巴里啦!我也想分给老屋一点点,可是我又怎么能找到它的大嘴吧?
时间就像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溪,就连冬天的严寒也无法冰冻住它的脚步。妈妈把我接到了她的身边,爷爷奶奶又在老屋住了一年,便也来照顾我,老屋先是失去了伙伴,之后便彻底冰冻在那里。
我又回到老屋,它显得老了,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大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锁,一把锁住了往日的欢笑,我走进它的怀抱,就像感觉单调的色彩在被一点点抹去,渐渐调制得五彩斑斓。
歪脖李树开始摇动,像是在欢迎我。我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夕阳一点一点隐没在那颗树下,天空吞噬掉了最后一抹晚霞,琥珀色的暮霭开始从东方蔓延,我像掉进了一幅巨大的水墨画。
老屋,承载着我儿时的记忆,见证着一段无法再回去的美好过往。人得有个念想儿,念想儿就是我们的根,我们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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