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转道港交所:上半年亏损3个亿,负债200亿元,现金流紧张
作者:互联网
9月13日,喜马拉雅(Ximalaya Inc.)在港交所公开提交招股书,并采用同股不同权的架构。此前,喜马拉雅曾于2021年4月公开申请赴美上市,但最终选择了撤回。
其中,喜马拉雅联合创始人兼联席CEO余建军为该公司不同投票权的最终受益人。喜马拉雅在招股书中称,上市后,余建军以及Xima Holdings Limited将成为其控股股东。
截至2021年6月30日止六个月,喜马拉雅的平均总月活跃用户达到2.621亿,包括1.109亿移动端平均月活跃用户和1.512亿通过物联网及其他开放平台收听音频内容的平均月活跃用户。
值得一提的是,喜马拉雅曾受到P2P“捞财宝”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事件波及。其中,捞财宝运营主体上海证大文化创意发展有限公司(即“证大公司”)法定代表人戴志康曾是喜马拉雅早期的投资人,还曾是最大股东。
2019年下旬,“证大公司”法定代表人戴某康、总经理戴某新等人向警方投案自首,随即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风险事件爆发前,喜马拉雅就已经发生工商变更,戴志康不再担任董事,证大投资退出股东行列。
营收被网易云超越,三年亏损20亿元
早前的招股书显示,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喜马拉雅的营收分别为14.76亿元、26.77亿元、40.50亿元,对应的净亏损分别为7.72亿元、7.60亿元和5.95亿元。
而喜马拉雅在港交所递交的招股书则显示,其2018年、2019年和2020年的净亏损分别为31.42亿元、19.25亿元和28.82亿元。2021年上半年,喜马拉雅的净亏损达到68.65亿元,而2020年同期则为净亏损14.29亿元。
以此来看,喜马拉雅在2021年上半年的亏损规模超过其2020年全年的亏损金额。以此计算,喜马拉雅在过去3年半的时间内累计亏损148.14亿元。其中,2018-2020年合计亏损79.49亿元。
但在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计量下,喜马拉雅2018年、2019年和2020年经调整后的净亏损分别为7.56亿元、7.48亿元和5.39亿元。2021年上半年,喜马拉雅经调整后的净亏损为3.24亿元,2020年同期为净亏损3.08亿元。
2018-2020年的三年期间,喜马拉雅的合计亏损为20.43亿元。相比之下,冲刺港交所上市且已经通过聆讯的网易云音乐2018-2020年三年期间的经调整后净亏损合计为49.62亿元。
对比来看,喜马拉雅的营收规模在2018年、2019年均超过网易云音乐,但在2020年则落后于后者。网易云音乐招股书显示,其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度的营收分别为11.48亿元、23.18亿元和48.95亿元。
不过,喜马拉雅和网易云音乐并非同一赛道。其中,网易云音乐的收入主要来自于在线音乐和社交娱乐服务,对应的同行包括QQ音乐、酷狗音乐、咪咕音乐等,而喜马拉雅则和荔枝较为相似。
会员订阅收入占三成,用户质量在提高
按收入板块划分,喜马拉雅的收入主要来自于订阅、广告、直播板块。其中,订阅服务收入的贡献占比约为五成,广告收入的贡献占比约在两成至三成,直播收入的则是两成上下。
相比之下,喜马拉雅的收入结构与爱奇艺等代表的视频网站或平台的模式雷同。以爱奇艺为例,其2020年度的收入为297亿元。其中,会员服务营收为165亿元,占比为55.6%;在线广告服务收入68亿元,占比为22.9%。
单就2020年度而言,喜马拉雅的订阅、广告、直播分别收入为20.07亿元、10.72亿元和7.18亿元,占比分别为49.2%、26.3%和17.6%。其中,订阅收入为其第二大收入来源,且占比逐年增加,在2018年、2019年分别为43.8%、47.2%。
2021年上半年,喜马拉雅的订阅收入占比再度增加,趋向集中化。招股书显示,喜马拉雅2021年上半年的收入为25.14亿元,其中订阅、广告、直播分别为13.72亿元、6.15亿元和4.01亿元,占比分别为54.6%、24.5%和16.0%。
据了解,喜马拉雅的订阅收入分为会员订阅和付费点播收听服务。贝多财经发现,会员订阅收入逐步成为了喜马拉雅最大的单项收入来源,在2018年、2019年和2020年的占比分别为9.8%、22.0%、30.2%。
这表明,喜马拉雅的付费用户越来越多。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喜马拉雅的移动端平均月活跃付费用户分别为150万、510万、1010万,付费会员分别为70万、430万和950万。
同时,喜马拉雅的用户质量也在提高。招股书显示,喜马拉雅2018年、2019年和2020的移动端平均月活跃付费用户的付费率分别为2.7%、6.2%和9.8%,2021年上半年达到12.8%。
负债达200亿,现金流愈发紧张
根据招股书,喜马拉雅的最大开支为销售及营销开支,在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分别为9.47亿元、12.19亿元和17.07亿元,占总收入的比例分别为64.0%、45.2%和41.9%。2021年上半年,这一开支为12.33亿元,占比为49.1%。
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喜马拉雅的研发开支分别为2.67亿元、4.71亿元和6.24亿元,占总收入的比例分别为18.1%、17.4%和15.3%。202年上半年,其研发开支为4.55亿元,占比为18.1%。
除了营销开支外,收入分成费(内容分成费用)则是喜马拉雅最大的成本支出,在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分别为4.62亿元、8.98亿元和12.93亿元,占比分别为31.2%、33.3%和31.7%,2021年上半年的开支为6.64亿元(占比26.4%)。
相比之下,喜马拉雅与许可版权的摊销开支相关的內容成本分别为1.06亿元、1.66亿元和2.56亿元,2021年上半年为1.41亿元,占比分别为7.2%、6.2%、6.3%以及5.6%。
随着各项成本的增加,喜马拉雅的现金流愈发紧张。截至2021年6月30日,喜马拉雅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6.36亿元,而2020年12月末则为11.52亿元,相对约减少50%。
而招股书显示,喜马拉雅在2020年12月至2021年4月期间合计完成了9亿美元的E系列轮融资。即便如此,喜马拉雅仍需要通过上市来再度募资,以支撑后续经营。
根据招股书,截至2020年12月31日,喜马拉雅的总亏损为116.89亿元,负债总额为158.53亿元。而在2021年6月30日,喜马拉雅的总亏损达到180.20亿元,负债总额为225.48亿元。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喜马拉雅录得流动净资产5.75亿元。截至2018年、2019年12月31日及2021年6月30日,其录得流动净负债分别为30.64亿元、10.72亿元以及196.93亿元。
曾被非法吸存案波及,火速切割关系
公开信息显示,喜马拉雅创立于2012年,曾用名为“上海证大喜马拉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公司设立之时,戴志康旗下上海证大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下称“证大投资发展”)持股66%,为控股股东。
戴志康
而在2019年中旬,上海证大喜马拉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发生一系列工商变更,戴志康不再担任该公司董事一职。同期,证大投资发展等多名股东退出喜马拉雅行列。
同年8月29日,戴志康向警方自首,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上海警方采取刑事强制措施。而后,喜马拉雅则对外发布声明称,证大投资发展与喜马拉雅已无股权关系。
喜马拉雅声明
喜马拉雅在声明中称,证大投资发展曾是喜马拉雅早期的投资人,但其法定代表人戴志康从未参与过喜马拉雅业务经营与业务决策。贝多财经了解到,喜马拉雅此时的公司主体中仍带有“证大”字样。
天眼查信息显示,2019年9月27日,喜马拉雅再度进行工商变更,企业名称由“上海证大喜马拉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变更为“上海喜马拉雅科技有限公司”,删掉了“证大”字样,火速剥离与其的关系。
不过,不可磨灭的是,喜马拉雅联合创始人、联席CEO陈宇昕曾为上海证大集团投资总监。2012年,陈宇昕和余建军共同创立了喜马拉雅,更是拿到了戴志康的上海证大集团系投资。
值得一提是,戴志康曾在2018年5月的一次演讲中表示,“2011年,我们投资喜马拉雅FM,(是)我们投资孵化互联网独角兽,今年已经估值200亿,明年希望能够进入国家A股上市,正在做这样的准备。”
直至2021年,喜马拉雅才真正迈出实质性的步伐,先是冲刺美股上市。而在2021年中下旬,喜马拉雅再度将目光瞄向港交所。只不过,这一次能否顺利通过?目前尚未可知。
IPO前,喜马拉雅联合创始人、CEO余建军持股13.53%。同时,兴旺投资合计持股10.72%,Trustbridge(挚信资本)持股7.5%,腾讯旗下Image Frame持股5.4%,阅文集团、合鲸资本等也是其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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