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乃立身之本
作者:互联网
曾国藩做人之道:诚信乃立身之本 是人赖以生存的灵魂
《论语》云:“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人若与正直的人交友,与诚信的人交友,与见闻广博的人交友,这便是极大的益处了。那么我们该如何与这样的人相交呢?曾国藩从日常交往中总结出了两句话,便是:相见必敬,开口必诚。
诚信,是人立身之本。俗语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就是做人要诚实无欺。孔子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苏轼也说:“天不容伪。”可见,诚信,是人赖以生存的灵魂,是生命本身。也许你能欺骗一个人,但你不能欺骗所有的人;即使你诡计多端,欺骗了所有的人,但你能欺骗自己吗?
然而,做到诚信,并不单单是不说假话,假话太容易被识破了。如果你的第一句假话被识破了,那么你的第二句真话也将被人怀疑,所以人不到迫不得已是不能随意说假话的。曾国藩在日记里反复谴责和归咎自己的也不是说假话,而是比假话更隐秘,又以更冠冕堂皇的面目出现的不诚实。
有一次,好友窦兰泉来拜访曾国藩。两位学人相见,自然商讨理学,然而曾国藩并未能真正理解窦兰泉所说的真正意思,便开始妄自发表见解。事后曾国藩就指责自己,这就是心有不诚:
不仅自欺,而且欺人,没有比这更厉害的了。由于不诚实,所以说话时语气虚伪强辩,谈文说理,往往文饰浅陋,以表示自己学理精湛,这不过是表演而已。这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曾国藩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毛病,表示悔改,可事到临头,又身不由己了。没过几日,朱廉莆前辈偕同邵惠西来访,这两个都是孔子所说的正直、信实、见闻广博的人。尤其是朱廉莆前辈屈尊来访,不就是把曾国藩视为志同道合的人吗?没想到曾国藩故伎重演,说了许多大言不惭、沽名钓誉的话。
还有一次,好友陈岱云来访,想看曾国藩的《馈贫粮》,结果曾国藩以雕虫小技不值一看为由,深闭而故拒。一时掩饰笨拙,文饰浅陋,巧言令色,种种复杂的情形交织在一起,难以言表。事后曾国藩反省,这都是虚荣好名的心理在作怪啊!这些都是不诚实的表现。
经历了内心的几次折磨与争斗,曾国藩开始给自己约法三章:
“大凡往日游戏随和的人,性格不能马上变得孤僻严厉,只能减少往来,相见必敬,才能渐改征逐的恶习;平日夸夸其谈的人,不能很快变得聋哑,只能逐渐低卑,开口必诚,才能力除狂妄的恶习。”
曾国藩就是这样逐渐成熟起来的。
曾国藩主张“诚”,而且在他早期的政治生涯中,也是身体力行的。咸丰初,皇上下诏求言,大有一番有所作为的样子。臣子们于是指陈时弊,垦呈己见,一时纷纷纭纭,奏章不下数百件。但大多数以“毋庸议”的上谕而束之高阁,“归于薄书尘积堆中”。血气方刚的曾国藩面对这种情况,颇为愤懑的说:“书生之血诚,徒以供胥史唾弃之具!”这里,“书生之血诚”于“臣下之忠心”完全是同义词。
咸丰三年正月,他发出自己办团练后第三封给湖南“公正绅耆”的公开信说:“自度才能浅薄,不足谋事,唯有'不要钱,不怕死’六字时时自矢,以质鬼神,以对父君。”“不要钱,不怕死”,是他的“血诚”的重要内容。后来,他失败与靖港,在向朝廷的请罪折中信誓旦旦地说,虽然挫折,“扔当竭尽血诚,一力经理”。曾国藩一生正是秉着这股“血诚”来与太平军和捻军纠缠的。他于咸丰十年感慨万分地说:
“天下滔滔,祸乱未已;史治人心,毫无更改;军政战事,日常虚伪。非得二三君子,倡之以朴诚,导之以廉耻,则江河日下,不知所届。……精诚所致,金石为开,鬼神亦避。”
曾国藩简直把“朴诚”当作医治满清王朝的政治病的一副良药。
所以,曾国藩不仅要求自己“须有一诚字,以之立本之志”,处处以“血诚”要求自己的下属。例如,他说:“带勇之人,第一要才堪治人;第二要不怕死;第三要不急于名利;第四要耐受辛苦。”接着他说:“大抵有忠义血性,则四者相从以俱至;无忠义血性,则貌似四者,终不可恃。”这里,“忠义血性”与“血诚”是同义词。
总之,血诚是曾国藩修身、求才、治军、治政的一条重要原则,是他借以团结一批封建文人、打败太平天国的重要力量,也是他企图“复礼”,实行“礼治”的重要保证和理想途径。这正是魏微所说的“君子所保,唯在于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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