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经历
作者:互联网
我曾经是一个多么幸福的普通人!出生于一个普通而幸福的美满家庭,在父母长辈的呵护下成长,一群要好的小伙伴,简单快乐的童年。进入中学,学习突飞猛进,拿奖拿到手软,文艺委员、副班长、团支书,好学生的名声在外,是老师的宠儿,别的家长看到我父母都是一脸羡慕。紧张的高中生活后,是惬意的大学生活,五年的没有压力的幸福快乐至今记忆犹新。工作按部就班,读研,结婚生女,在石家庄这座省会城市平静的生活,工作兢兢业业,加班加点是家常便饭,但是我爱我的专业,兴趣盎然。工作之余,享受着各种快乐,女儿的成长、对父母的孝敬、一家人聚餐和旅游。。。。。。我满足于这样的生活,认为此生并无他求。可惜,暗潮涌动,不知哪里的败类不敢见阳光的偷偷害人。无声无息不知不觉,什么时候我成了别人嘲笑和攻击的对象?!一些同事明里暗里开始各种嘲笑和攻击,专挑我的缺点——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缺点呢?可他们挑的缺点都是可有可无的,无关痛痒的,只是给人以心理打击。一些似乎平时跟我不是很和善的同事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我路过他们时说“再见!死了,死,死。。。”。我每天加班加点的兢兢业业工作,患者信服,从未出过差错事故,一些患者对我充分信任,从我工作开始一直找我就诊,直至脑控迫害的我不能再上岗。就是如今,仍有患者电话找我,可惜我不能再帮助他们。——做到这样,我想起码无愧于我的工作吧!同事的各种刁难,我开始只是自我反省,我哪里不够好,就改正缺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居住的小区里认识不认识的邻居也开始冲我吐口水。同事嘲笑我的内容,他们也在谈论,我太奇怪了,难道邻居有认识我的某些同事?!渐渐我发现,我家里发生的事,第二天同事都会知道。比如,我的冰箱上挂了一只草莓模型,第二天同事就会议论冰箱上挂草莓怎样怎样。我值班时带了一个生鸡蛋,想着微波炉里煮方便面时可以放上补充体力,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结果一些同事就在议论带生鸡蛋上班煮面——难道他们有我柜子的钥匙?!直到有一天,我开车上班路上车上收音机里听到的一则小新闻,一到单位,就听到一些同事议论这则小新闻,气氛还好像故意针对我,我明白,我遇到了不寻常的事了。思来想去,我还是认为是有同事看我不顺眼,找人窃听我跟踪我,可是我不明白是谁,我想不出来谁对我如此仇恨。我单位的院长、科里和医院里跟我共过事的大部分同事都对我很好,一些善良正义的同事都对我伸出友善的手(我真的非常感激这些善良正义的同事,他她们是真正的好人)。这样,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着。我跟家人说,他们都说我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还买了抗精神病药给我吃,我吃了一阵子,副作用太大就停掉了——也确实什么治疗作用也没有呀——因为根本不是精神病!医院换了院长,新院长作风跟老院长完全不同,雷厉风行,不太讲专业,讲赚钱更多些,其爱人是开私人医院的,都说有黑社会性质。喜欢性格强硬的医生。我偏是个柔弱性格,于是,各种我和院长不和的事情似乎屡屡发生,现在看来,都是脑控制造的假象,可那时候不明白,我总认为是院长看我不顺眼,变着法子的教育我刁难我。我老公看我的境况,还想方设法和院长搞好关系,助我摆脱烦恼。可是有一次,2012年女儿要上小学了,我们片区的小学不是很先进,就托人上更好的小学,脑控以院长的名义把女儿上学的机会破坏掉了,我十分生气,无论怎样对我没关系,针对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从此对院长由敬畏变为鄙视(如今自然知道了这是脑控的阴谋诡计而已)。脑控迫害一天天加重,变本加厉,制造我“适合做家庭主妇,不适合当医生”的气氛。我老公的手机上经常受到莫名其妙的短信,里边包括各种数字,有的谐音起来就是一些让他敏感的内容(具体什么我记不清了)。他也经常感到脑控找他的茬儿。渐渐的,老公对我开始疏远。但他始终不承认有诡异事情,就说是我本身的问题。有一天,我让他带我买一只录音笔,把我的遭遇录下来给他听,试图以此说服他我真的遇到诡异,也想着万一有什么事好作为证据。他开车送我到路边,让我自己去商场买了录音笔,回到车里,老公诡异的慢慢的开车,还是在人行道上,我正纳闷,却突然看到路边不是院长吗?!边走路边打电话,后边跟着两个男子,给人感觉就是黑社会大哥戴着2个小跟班。而我的老公,冲我不怀好意的笑,口气却严厉的训斥我:“下车!给你们院长磕头赔罪去!”,连说几遍,我哪里肯去!一是我并没做错什么!二是那是现代人干的事吗?!我跟老公吵起来。我刚买的录音笔开着,把这些都录下来了。第二天,我下班乘电梯时,录音笔竟然自动打开,在电梯里播放我和老公大声吵架的内容!就这样一根根的稻草压向我,终于有一天,在我对面办公的同事李军生(此人在脑控迫害我的过程中充当了十分不光彩的脑控狗腿子角色,而且充当的十分卖力)拉长着声调说“没劲儿——”,我瞬间就感觉周身无力,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下午就请假不肯上班了。在家里歇着,我父母也是被脑控收服了的,非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住院,河北一大医院不肯到家里来强制我,我老公就用哄骗的方式把我哄骗到一大医院,父母此时已在那里,我的亲生父母啊,把我连拉带拽着往精神科病房弄,我拼命挣扎,拨打了110,110来了,弄不懂怎么回事,我对他们说,你们看我像精神病吗?我在你车里,你们慢慢开,我自己下车,这事就跟你们没关系了,警察不说话,但是这样做了,我拼命的跑下车,跑到大街上,跑到一辆出租车上,躺倒后排座位上,说赶紧开车!有坏人追我。我对出租车司机说了我的遭遇,司机却来了句:“你老公的朋友怎么看”。我无处可去,只好回到家,到了小区,我对出租车司机说“我的家就在那个窗户那里,我到家了,在窗口冲你挥挥手,你再走。”司机照办。他们早已在家,吃了饭,我坚持连夜送父母回老家了。我根本无心管工作了,心想命都快没了,还要工作干嘛,跟他妈的坏人拼了!可我找不到坏人究竟是谁?!事后知道,我老公给我偷偷的补上了假条,脑控这是怕我真的拼命,闹出什么出格的事,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做到完全孤立我。脑控是慢刀子杀人,一点一点的虐杀你。那次歇班,我注册了微博,但没公开我的遭遇。我加入名称为“黑社会”的QQ群,试图寻找线索。线索没找到,交到了海南一个网友,他好心的问“你一个女生加入黑社会群里干什么”,我说了我的遭遇(此时我仍然认为我是被黑社会窃听跟踪迫害),他说他想想办法。歇了3个月,脑控渐渐不再刺激我,我复工了。半年的消停后,以李军生为主的脑控狗腿子又开始日复一日的对我骚扰迫害。我坚持工作,打算对坏蛋不理不睬,可是——2014年3月18日,下午下了班,女儿在作业班学习,我到小区附近买些东西,路人骚扰我,我硬撑着不理。老公电话来了,说了一件什么事他办到什么程度了,然后问我几点回家,我说8点。回家后不一会儿,婆婆带着女儿也回家了,女儿却是大哭的状态,我心疼的抱起女儿哄起来,突然,4个大汉闯进来,叫着我的名字,我惊恐愤怒的说“这是我的家,你们出去!”婆婆在旁边无动于衷,女儿被吓的不敢哭了。4大汉抬起我就下楼,我大喊着救命!打110!大汉把我塞进面包车,我绝望的说“你们杀了我好了!”大汉们笑着。车七拐八拐,停下来,我被抬到一个床上,我绝望的问这是哪里,回答精神病院,是谁把我送来的,男医生说明天你就知道了。第二天,宋劲宏,50来岁女医生,一个为了一点点钱就毁灭了无辜人命运的“白衣天使”,说我有被害妄想,精神分裂症,你老公把你送来了——怎么人家一大医院就不这样做?!——连见都没见过我,凭借姬昌的一面之词,断定我有精神分裂症——这不是一个普通感冒那么简单的诊断!这关乎一个人的命运!我绝食几天(我也吃不下),想到女儿,慢慢开始进食,不肯吃药,男护士拿灌药器灌——我应该强硬下去!哪怕死!——我还是屈服了,想着我一个医生,应该能说服别人我没有精神病,我说我正在正常工作啊,干嘛把我强制抬进来?!宋劲宏说我知道你在正常工作。你说有人害你就是被害妄想,没有人害你——没有人害我,就是强制我住院的标准吗?!我危害社会了吗?!没有!此时父母已不在我身边,我只对老公说我的遭遇——宋医生你只听一个男人的话,就把他妻子精神病,你不认为你太草率和过分了吗?!一个50岁的人,不是没有阅历的吧?又是精神科医生,难道没有听过甚至见过男人精神病自己妻子而达到离婚或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事情吗?!你这样做,说白了,就是为了一点点钱而已吧!!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在我强烈要求下,老公终于在医院现身,侧面背对着我,一副不敢见我又害怕什么的样子,事已至此,我只好放软态度跟他说话,请他务必照顾好女儿。老公不告诉我单位我在哪家精神病院,医院的人事科长到处打电话找我,终于找到我,我傻乎乎的并没有强烈要求他把我解救出去,我怕丢人,我只是说“以后给您解释。”科长也紧张的情绪,似乎也不愿意解救我,就这样,我失去了唯一一次被解救的机会。我要求我自己拿着我的身份证,宋劲宏同意了,可她又让我交给她,事后知道,转手她就给了我老公了。精神病院里,到时间吃药,吃完了,张开嘴,像畜生一样让护士看看。铁门,窗户上铁护栏,几次,我想就这样死掉算了,拿着秋裤绑在窗户上,心里又想着女儿,把温度计摔碎,拿碎玻璃割腕上的动脉和静脉,无奈玻璃太小,手腕上却留下了疤痕。输液时,试图从输液管里把身体的血液引流掉自杀,血液是会凝住输液器的。一天天在疯人院里坐卧不安,想着学学英语,看看小说,也没心情。忽然有一天,我父母竟然来了,我躲着不见,又能躲到哪里?我妈张着大嘴装出哭的样子,又没什么眼泪,他们说让我出院,老公不同意,两方竟然吵了起来。姬昌最后诺诺的跑了。第二天回到家,没人,女儿是去上学了,婆婆应该在呀,给姬昌打电话,不接。一看家里,抽屉里我出事之前取出的几万块钱没了,户口簿没有了,我的录音笔照相机IPAD行车记录仪。。。甚至我的手机都找不到了,姬昌的衣物毕业证没有了——他跑掉了——打通电话时他说要离婚,然后又打不通电话,离婚也得当面谈谈呀,把手机得还我呀,拿走我的血汗钱真算是个男子汉呀。到单位找他,没上班。事后得知他自己跑到一个大山里度假了——事情对他也是一个应激吧。后来,父母告诉我,父母说让我出院时,姬昌说了一句话“让她在精神病院里住着吧,有口吃的给她就够了”——我的亲亲我我的好老公!出院后复工,没几天,脑控折磨即凌厉的开始,程度日益深重,不得已又歇班,反反复复,现在彻底失去上班的信心了。如果就这样,我或许会任命,可是,脑控哪里肯让我消停,它是要把我逼死。它知道我不怕死,就开始迫害我的女儿!15年2、3月份,女儿总出现一些怪动作,尤其临睡觉前,好像很不舒服的眼神和动作,哆哆嗦嗦的样子,我查遍了资料,怕女儿是自身免疫性脑炎,赶紧看医生,甚至住院检查,好大夫在线上花费300元跟人家北京儿童医院的医生通话10分钟看病,最后还是跑到北京儿童医院做了腰穿,回家的火车上,推销商品的列车员说“睡觉吧——”女儿立刻就喊要睡觉,躺在我怀里睡了。到了家,我看着女儿呼呼大睡的样子,担心是疾病让女儿昏睡的,就再也忍不住了,跑到窗口大声喊“害小孩子,真不是人!畜生!畜生!”我的女声根本搅动不了夜幕。回到房间,我拿起手机,给通讯录上的几乎所有人发信息“王文举害我的女儿。。。”具体内容记不清了。——然后,脑控就笑了,高兴了——这是用女儿刺激我,做出出格的事,好让我的同事同学熟人做实我有精神病。15年夏天,脑控暗示要辐射女儿,果然,女儿胳膊上立刻起了几个风团,脑控说会让别人认为是蚊子咬的!我坐立不安,试图找防护材料给女儿屏蔽住辐射,无奈脑控的手段太超前,我一个普通人哪里有对付它的能力!16年2月,洗澡时发现女儿长出了第二性征,去河北儿童医院做了检查,儿保科刘丽君诊断为中枢性性早熟,肌注达菲林和生长激素,7月发现肝大肋下4.5厘米,8月就到了肋下6.9厘米,赶紧停掉达菲林,碾转于和平医院、儿童医院、北京儿童医院看病,脑控操纵下,看病也没确诊什么原因,只知道是脂肪肝。脑控暗示女儿已经成了纸人。女儿一般情况很好,就继续上学。17年4月,练习骑车子时脑控暗示女儿要出危险,之后就是发烧咳嗽咳痰金黄色鼻涕,好了10天,突然又发烧达40.4度,2天后腹泻,5天后便血,我好害怕!写此文章时便血少了,还是有。心率却慢了,脑控暗示女儿会有心脏病,心衰直至需要心脏移植!17年5月开始,女儿的睡眠时身体抖动明显加重,甚至抖动醒。脑控暗示我的手机电脑已经被控制,我“被贷款、被卖房”,不久就会有黑社会来找我强制我腾房,把我扔出去,警察也会成为帮凶,会寻找和罗列罪名把我投入监狱,然后丹丹病情危重,死后被尸检寻找病因,我闻讯后像曹雪芹小儿子死后悲痛而死一样病死或自杀。警察为了维稳,几次找我,我只是在微博上把我的遭遇记录下来。孤苦无依的母女二人遭遇威胁生命的恶性伤害,却无人相信,尤其是看到女儿被迫害,让一个母亲能够怎么样呢?
2018.3.27,我女儿现在已经被害痴呆了,去河北省二院住院,被恶魔医护人员迫害,要得肺炎→肝损伤→肝移植…我们母女的生命不久就要结束,愿所有脑控及其帮凶下场比我们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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